任性和底气。
而公司里，平时被程家欺负压榨的员工则是拍手叫好。
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甚至有种农奴翻身把主做的痛快。
方长看着这人间百态，没有任何喜怒。
有人平地高楼起，有人大厦一夜倾，皆是因果。
程家本有大好光明，谁叫他们刚愎自用，妄自尊大呢？
待处理完交接之后，方长便和沈芳菲离开了公司。
回北幕小区的路上，沈芳菲一直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怎么，有心事？”
方长随口问道。
虽然他是直男，可又不傻，难道还看不出沈芳菲情绪不对？
“没有。”
“你的不开心都快写在脸上了，还没有呢？”
方长苦笑道。
这么大人了，还嘴硬。
“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问什么？”
沈芳菲上来就是灵魂拷问，直接说得方长哑口无言。
说实话，她不太想回北幕小区。
倒不是讨厌何萱。
可那是情敌诶！
沈芳菲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别人粘着啊。
更何况现在还冒出来一个什么风间暮樱的。
不就是个混血妞儿嘛？傲气什么！
出于女人的直觉，沈芳菲肯定方长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
可方长越不说，她心里就越郁闷。
什么关系嘛！连自己都要瞒着！
“不会还在想之前那个霓虹国女人吧？”
方长试探着问道。
总觉得在见到风间暮樱之后，沈芳菲感觉怪怪的。
沈芳菲听了猛地转过身。
“我又没说她，你干嘛提起她？该不会你一直在想她吧？”
我去？
又是灵魂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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