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那样确定？
方长也在想着。
他总觉得这两个人的名字，他似乎听过。
猛然间，他开口问道：“小菲，程梦的父母叫什么？”
沈芳菲一愣。
这件事她不知道。
不如说，自从嫁入沈家后，程梦就一直竭力在避免谈及自己的父母，她似乎在恐惧什么东西。
“不是说，她是程家家主程积德的女儿吗？”
沈芳菲迟疑着说道。
不过这个理由，似乎也有些站不住脚。
“我倒是并非如此。”
方长迟疑片刻后，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沈芳菲在旁边听着，突然间感觉浑身发寒。
因为在方长的猜测中，程梦的确是程家人。
可是程积德是不是，就不一定了。
“我记得程积德好像是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后来欠了很多外债，消失不见了，那个人叫程积恩。”
所以当初程家才会那么破败。
这些都是资料里的。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程积德’其实是程积恩，而真正的程积德早就被杀了？”
沈芳菲迟疑着说道。
她不禁想到一个成语：鸠占鹊巢。
“不然的话，没理由程积德竟然跟这几人不是父子关系。”
戴绿帽还能戴成青青大草原？
怎么也说不过去。
方长缓缓点头。
可是猛然间，两人都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程积德，跟程积恩二人之间，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看来我猜错了，问题不在程梦身上，而是在程积恩身上。应该还有最后一份，那就是程积恩跟程控新的血缘鉴定书。”
程控新是程梦的爷爷，也是程家的老爷子，不过已经逝世多年了。
方长细细的说着，让沈芳菲竟然感觉脖颈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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