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之类的机构素描下来，样子绝对和他本来的样貌有很大的差别。
但有了照片做对比就不一样了，骗财的人，最忌长相暴露出去。
巴西三个最大的城市，上百家高档酒店都被他骗过一百美金，又有一百多个接触过他的前台，或者大堂经理，总会有一个人看到报纸后，觉得他眼熟。
更麻烦的是，要是彩色照片还好说，和他真人会很像，头发也是黑色，而不是棕色。
可这年头的报纸是黑白照片，样貌会有一定的模糊化，反而会和被他骗过的人的记忆相吻合。
到时候就算没证据，可传出流言的话，别说和安妮谈恋爱了，自己也会成为警察关注的对象。
现在既然已经和安妮好上了，那泛美薪水支票的事，不能亲自上场了。
找谁当替代者？
只几秒钟，就想到和合适的合伙人，弗兰克-阿巴内尔。
一张299的薪水支票，再用自己的经验，把弗兰克培训成合格的机长伪装者，身份证明齐全，收弗兰克200美金不过分吧。
等100张薪水支票兑换出去，不用弗兰克自己提出来，就开始降价，直到弗兰克能造同样的支票就收手。
甚至要是三个月之内，弗兰克能提供100万美金给自己，他同样收手不干。
之后弗兰克要是不听劝，继续用假支票捞钱，对李长亨其实更有利。
之后的几年里，无数张和以前一模一样，或者改进后也相似的支票，出现在市面上。
弗兰克今后被抓，就算说那三个月里的支票是李长亨提供的，可没证据之下，米国人只会盯着弗兰克，而放过无法定罪的李长亨。
要不然，两人一起告，很大概率两人都无法定罪。
米国的检察官没那么傻，更不会因为逞强而放弃到手的功劳。
再说，自己在暗处，也能帮弗兰克一把，只要罪判的不重，闭上嘴反而是弗兰克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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