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云鹤枝的住处。
大门只是合上,并未关起来,老旧的门,推开时,还有吱呀的闷响,院子里桂树悄然发了花芽,白瓷水壶落在院中的石桌上,茶水早已没了热度,范徵羽不自觉放轻脚步,推开了一间屋子的门。
他的卧室坐北朝南,采光极好,屋内并不算暗,门开了一条足以容纳一人的缝隙时,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抓住——
范徵羽心头一跳,下意识惊呼一声,本能要躲,而那人攥着她手腕的力道稍微一松,两人距离拉开了些。
“是你。”云鹤枝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声音细听有点嘶哑,肯定是不便开嗓唱戏的。
“你是感冒,还是……”
云鹤枝所处的位置,从窗外透进的阳光落在他背上,半边身子笼罩在阴影中,有些朦胧的神秘。
颓丧,居然隐隐透着点病娇的味道。
他盯着范徵羽,沉着嗓子说了句:“过来点儿……”
云鹤枝的声音是极好听的,即便是生了病,染了层嘶哑,却仍能轻易撩拨人的神经,范徵羽也是鬼使神差,往前走了一步。
“再过来一些。”
再近一步……
云鹤枝低低一笑,自己往前走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时被拉近到了毫米之间,他弯腰躬身,稍一低头,下巴抵在她颈窝处,伸手便把她搂进了怀里。
“我正想着你,你就出现了。”
周围很安静,除了细碎的风声,只有两人的呼吸,一个清浅,一个由于生病呼吸又热又沉。
舒缓清浅的,热意四溅的……
交织着,勾缠着,范徵羽的呼吸心跳,逐渐的,有些失了序。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过热的体温,耳畔颈侧被他染上一层超乎体温的热度。
一点点,一寸寸侵蚀着她。
“云老板……”范徵羽试探着伸手,抓住了他腰侧的衣服。
云鹤枝稍稍将身子抽离一些,颈侧热度消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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