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动了身。
恶鬼法相那巨大的眼球随着牛头马面的行动而动弹了一下。
万妖楼圣主龙九贤一直观察着李忘语，自然因为这眼球的微微颤动而感到了些许不安。
他下意识的昂起龙头，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的要害再保护起来。
可下一刻，他突然感觉一股远比这寒潭之水更加冰寒的凉意从他的灵魂深处泛出来。
那种寒意是无法抵御的，是无法清除的，就像是根植于他的灵魂一般。
而事实上，其实只是牛头将手中的拘魂锁链激发，绑住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魂魄罢了。
只是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实力太强，牛头即便是帮助了他的魂魄，一时间却无法拖动，更无法按照李忘语的要求帮他制服万妖楼圣主龙九贤。
这个时候，就轮到马面出场了。
虽然马面一直以来都话很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傻。
甚至在李忘语的眼里，话少的马面比咋咋呼呼的牛头更讨喜。
这个瞬间，也不知和牛头配合了多少年的马面瞬息之间出现在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头顶。
那贴着不少黄纸的纯黑色哭丧棒猛地砸在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后脑勺上！
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突然感觉后脑传来一阵剧痛，他刚想回头看看，那剧痛之后的眩晕便随之而来，让他转头的动作缓了这一瞬。
可也正是这一瞬间的功夫，牛头手中的拘魂锁链竟然瞬间发力，将那大半龙魂都从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身躯之中扯了出来！
这下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可以看到牛头和马面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关于牛头马面的传说，但当他看到牛头马面那“尚未完全化形”的头颅时，下意识的斥责了一句。
“尔等是哪一支的小妖？”
但下一刻，他便反应过来，如果真的是化形都做不好的小妖，他们又是怎么进入这潜龙寒潭的？
这个念头一出，万妖楼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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