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修士争夺一片天空而东奔西走。
冒着暴露之后生命垂危的危险，在三大宗门之中来回行骗。
“这刀头舔血的日子，是我想要的吗？”
李忘语扪心自问，那一缕无形无质的识念仿佛也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一时间，李忘语得不出答案。
因为他也还没看到自己所做的这些事的结果。
如果结果如他所愿，那这些经历自然成为了他日后可以微笑回顾的记忆。
若是最后他并没有完成自己的目标，那这些经历好像也能成为他未来能够告诫自己的力量。
这么看来，似乎这日子，他也并不讨厌。
“是的，我觉得我很享受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并不后悔。”
这一刻，李忘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身躯正在缓缓成型，可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第一个问题，李忘语思考了很久，但在这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连时间的概念也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但第二个问题，李忘语没有思考，便得出了答案。
“我并不需要仙子师傅为我付出什么，当初她将我带离那真武宗的恩情，便足够我用自己的性命以及一切去报答她。”
李忘语对自己或者是周遭那个询问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一丝淡定的笑容。
他不知道自己回答完这些问题之后是不是就能度过心魔劫了，但这些问题的确是他一直以来没有面对的问题。
这个瞬间，他扪心自问好像也是一个极佳的时机。
“我也不在乎聚集在我身边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们聚集在我身边，我也挺喜欢他们的，这样就足够了。”
“我能给他们的，我愿意给他们的，我都会给他们，甚至比他们要求的更多。”
“站在我身边的人，终将成为这个世界最后的赢家。”
“因为我会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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