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到摘星境二层之后，李忘语的混沌灵气也恢复过来，而且混沌灵气有恢复气力的功效。
当混沌灵气搬运周天一周之后，李忘语消耗的那些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了。
所以李忘语也有信心让圆脸天魔老袁去寻找更多的天魔了。
而他则留在原地，询问马脸天魔老马一些关于这九层天第五层天的问题。
九层天第五层天和之前的几层天都有些不同，这里的天魔在李忘语看来过于强大了。
比九层天第四层天之中的天魔似乎强大了一个数量级。
而且李忘语之前消灭的那些天魔之中真魔的比例也达到了整整五成之多。
按照圆脸天魔老袁的说法，在域外真魔是非常少见的。
并且以李忘语从临魔宗宗主那里得到的证词也证明老袁的说法是没错的。
所以李忘语很想知道，为什么九层天里的天魔明明像是圈养的家禽，反而实力突破会变得更加简单。
其实李忘语这样问老马也是有些为难他了，毕竟老马在被李沧召唤之前也不过是个神魔，在九层天第五层天之中处于下层水平。
是跟着李忘语的这段时间，才让他渐渐成长起来。
问他这些艰深的问题的确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老马在思虑了一番之后，还是给了李忘语一个答案。
在老马看来，如果九层天之中的天魔意味着被圈养的家禽而域外的天魔则相当于野生。
那么按照人族这么多年饲养家禽的经验来看，一定是家禽会比野生的禽类更肥硕一些。
因为他们有更安全的成长环境和更专注的目标。
虽然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但在老马看来的确是如此的。
李忘语心中暗暗回忆之前老袁跟自己讲过的关于他在域外生活的故事，再对比老马在九层天之中的生活。
虽然老马的生活会有一丝寄人篱下的悲哀，但的确他是更加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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