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也不知道她跟叶心瑶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话。
“月。”
忽然，一道淡漠的叫唤声，从远方传来，让月舞豁然一怔，眸光看了过去，只见是夜胧霜正在缓步而来，仍然是一副高冷出尘的模样。
“师尊。”月舞立马轻唤道，态度很恭敬。
此前的一段时间里，她一直都跟着夜胧霜习武，眼下终于修为稳固，奥义大成，这一声师尊，叫得并不生分。
对于月舞的称呼，夜胧霜倒也不在意，她直接开口道：“我现在，要问你三个问题，你统统都要老实作答，不得有半句虚言，如有半点迟疑，楚云……就有危险。”
“什么？”月舞顿时吓了一惊，眸子里尽是惊慌之色，“师尊，云他到底何事如此严重？难道……是疗伤失效了吗？”
“事态紧急，莫要多问。”夜胧霜面无表情，直接淡漠问道：“第一个问题，你是否真的爱他。”
“啊？”被夜胧霜这么一问，月舞顿时脸红起来，眼眸含情脉脉，她微微颔首，幽幽地答道：“当然爱，我对他的心意，师尊您应该知道才对。”
“好，第二问。”夜胧霜不给反应的机会，继续向月舞问道：“为了那个小子的将来，你愿意付出多少？牺牲多少？”
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月舞不假思索，凛然道：“为了云的将来，就算是性命，我都甘愿付出！没有他，就没有我，就连我的命，都是他千辛万苦救回来的！我欠他很多很多，哪怕终其一生，都无法偿还。”
说着，月舞突然感到不妙，有些急眼了，惶恐道：“师尊，云他是不是出事了？难道……要一命换一命？师尊你说！你说啊！”
“没那么严重。”闻言，夜胧霜却是不以为然，旋即，她紫眸一闪，上上下下打量月舞，目光饶有深意地端详后者的曼妙曲线。
当月舞满脸疑惑的时候，夜胧霜淡淡开口，问道：“最后一个问题……”
“月，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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