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真切的钻心之痛，正在遍布全身，让他脸色惨白，狰狞难看。
“咳咳咳……”再度咳出一大口血沫，旋即，顾长空颤抖着抬起头，看向就在面前的楚云，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不甘地艰难开口：“为什么……为什么你能……”
他实在太多疑问了！即使知道自己心脏彻底爆裂，生机也正在迅速褪去，他还是无比的不甘，十分的惊讶，无限的怨愤。
本来在顾长空的眼里，自己在这特殊的场合，确实是绝对无敌的，此前看楚云的目光，早已经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不屑而鄙夷。
可是，那柄穿胸而过的漆黑古剑，却又真切地宣判了他的败局，而且还是死局，让他无法接受。
“我说过，没有为什么，当日你趁我虚弱，踢我一脚，令我全身骨骼尽碎，更掌掴我的宠物，让它差点身死。”
“甚至你还自残身躯，在多位宗门前辈面前，当众出言污蔑我，让我蒙上不白之冤，身负魔子之名，受尽歧视。”
“这一剑……就当做是回礼！”
楚云沉声低语，视线淡漠如冰，让得顾长空更为震怒，当下咳出了好几口血沫。
因为这些话听在他耳里，此刻是那么的尖锐，就像一根又一根尖刺，在狠狠地刺破他的精神。
“两个月……剑心通明，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忽然间，顾长空仰头狂啸，似是回光返照，大口咳血之后，吐出了一句清晰而凄厉的话语，道尽不甘。
事实上，顾长空的武灵——上苍之眼，灵赋虽然是神妙的“绝对闪避”，能让一切攻击无效。
但这是有条件的。
只有在上苍之眼“视线”映照区域内，所有敌方发出的攻势才会彻底无效，然而，一旦攻击是从区域之外发起的，那就能够破解这一种绝对闪避。
本来，承天剑台布置有结界，双方都不可离开作战，要被强制留在里面，而以上苍之眼的覆盖区域，绝对是牢牢地遮拢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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