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苦涩的一笑，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按照门牌号死的！401的死光了，就轮到402，402之后，就是我的403！”
“按照门牌号死的？”陈兰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老头喃喃道：“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我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请过高人，也自学过道术符箓，可没有用！”
“他们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
“你知道吗，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这种煎熬，你们不知道到底有多难受！”
老头一边说，一边攥紧了拳头。
“那你为什么不自杀？”糖果突然从褚思雨背后露出来，尖声尖气的问道。
“闭嘴！”
褚思雨呵斥一声。
我也瞪了糖果一眼。
陈兰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以为我没自杀吗？”老头激动的吼道，一边吼，一边撸开袖子，露出自己的胳膊，他的胳膊上，有几道明显的割痕。
“我自杀了不止一次！”
“我割过腕，上过吊，也跳过楼，但我一次都没死成，他不让我死，我就死不了，我只能按照他定好的时间去死！”
老头崩溃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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