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低着头说了一句，语气像是复杂，又像是普通的不愤。
乔星楞了一下，轻轻的拍了拍程书的肩膀。
“说不定是真有重要的研究呢。”
“有什么重要的研究，刚刚结束月球一号，这时候，他不应该在陪产吗？怎么可能在研究。”程书摇头，话中的不愤更加的明显了。
这话一出，乔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要不，再看看有没有其它合适的人。”
乔星想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
“很难找到合适的，估计就她就合适，不行，我得当面去邀请她。”程书不太甘心的开口。
“你有她联系方式？”
“我没有，不过，我可以申请去参观一下吧。”程书摇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冷珊连面都没有出，就被其它人代为拒绝了，这让他如何甘心，哪怕这一个人的份量不轻，可是在他的心中，这只是一个竞争对手罢了。
原本还有些敬意，可是被这么一搞，他倒是感觉对方很小家子气了。
华国，燕京，科技部大楼，聂强军的办公室。
“领导，程书打了一个申请，说想去赣城犹江县鸿蒙研究中心参观学习一下。”
“参观学习？”
聂强军原本正在处理着一些事务，距离着上一次与程书的沟通，已经过去了三天。
“是的，参观学习，可能是因为冷珊，我拒绝掉？”李征猜测的开口。
聂强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在第一时间就猜测到了。
“一起过去参观。”聂强军沉吟了一下，抬头看向了李征。
“领导....”
李征本以为聂强军会拒绝这一个提议，可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一个回复。
“难道，你不好奇何昱正在研究什么？到时我也一起过去。”
聂强军抬头看了一眼李征，他内心其实对于何昱的研究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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