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希然拧眉了下，“厉云泽，如果你需要用到我爷爷的权利，貌似不管是你或者你父亲，都可以直接找吧？还需要经过我？”
“我们不能出面。”厉云泽顿了下，到底将研究的事情说了。
方希然嘴角直抽抽，“这事你还真敢给我说！”
“于公于私，我都必须要相信你……”厉云泽说道，“所以，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方希然看着厉云泽，收敛起了这些天追靳少司时候的娇态。
此刻的她，是那个站在很多男人上面的铁血娘子，有着敏锐度的侦察连指导员。
“厉云泽，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吗？”方希然冷静的说道。
“不需要你提醒！”厉云泽声音平静。
方希然冷嗤了下，“为了何以宁？”
“对！”厉云泽声音坚定。
“你疯了……”方希然摇摇头。
厉云泽微眯了视线，“方希然，如果同样让你为了靳少司做到如此，你会吗？”
方希然没有当即回答，过了一会儿后，才缓缓说道：“不违背国家和人民利益下，我可以！”
不是不爱，而是，大爱面前，自我都可以牺牲。
“也许……”厉云泽眸光深了下，“方希然，很多时候，爱情面前人真的会发疯的。”
方希然看着厉云泽，她觉得她好像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
明明在事业上稳重，可是，却因为一个女人，走在钢丝绳上……
而底下，是万丈深渊。
……
厉云泽在方希然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就离开了医院，回了别墅。
样本快要出来，他不放心何以宁一个人在家里。
到家的时候，何以宁抱着书在沙发上睡着了。
夕阳打在她的身上，柔软的让厉云泽的心，也跟着软了起来……
“嗯”的一声轻咛传来，何以宁微微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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