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先天战力，还是先天境界？”
萧晨不再多问，认真问道。
听到萧晨的话，老算命的一怔，随即笑笑，是啊，忘了这是个妖孽了！
他现在也不过是化劲初期巅峰，不，刚刚突破了，已经是化劲中期了！
要说境界的话，他距离先天还很远，可要说战力，也许……不用太久太久了。
可先天就能改变一切么？
先天也不行。
想到这，老算命的心中轻叹，脸上笑容却更浓：“当然是先天境界了。”
“先天境界？”
萧晨皱眉。
“老算命的，我现在才化劲中期……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先天境界！”
“不急，很快的。”
老算命的轻笑着。
“想想你能修炼才多久，现在已经是化劲中期了，先天可期……在你成先天之前，天塌不下来。”
萧晨深深看了眼老算命的，点点头：“好，就按照你说的，等我踏入先天，你告诉我一切！”
“可以。”
老算命的也点头。
“不过，按照你的路走，别急，该沉淀就沉淀！你说过，你要建高楼，化劲为基，不可因为急于踏入先天而忽略了最根本的！要不然，就算你踏入先天，也不过是……炮灰！”
“炮灰……”
萧晨心中一动，这是他第三次听到老算命的说‘炮灰’这个词了，之前两次是说天皇的。
“别多想了，一步一个脚印走吧！现在，有我们这群老家伙在，还轮不到你！”
老算命的笑笑，转身向外走去。
“我出去转转。”
萧晨看着老算命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他好像真的老了。
很多人说过，在年轻的时候，老算命的就是这个样子。
包括萧晨，他小时候的时候，老算命的就是这个样子。
二十年了，老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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