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再次低语，“你既然知道奇人，那是我多虑了。”
电动纹身笔开始发出嗡鸣声，这比那针刺纹的快多了，那点疼痛对我来说简直是毛毛雨。
她又说道，“我看你纹了囚牛和睚眦，是不是想纹完龙生九子？”
我随口回应，“朋友给纹的，有机会就纹完。”
“你这朋友可不一般，囚牛上的纹路是追踪阵法，看起来像是民调局的手段。”
既然连民调局走知道，就更是确认了她是奇人。很多奇人讨厌跟民调局打交道，视他们为朝廷鹰犬。三个女人买了冰激凌进来了，我借机闭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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