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赋也小声道，“等会儿我给你送下去，现在也没法换啊~”
“你大爷！”龙舞气急，就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薄就不说了，裙子还特别短，也不知道这家伙平时跟白晓蝶都玩什么。
一路向下，电梯里只上来了两个买菜的大妈，但这两个大妈明显也是有点阅历的，一看那警服就不是正经的，两人点点头，交换了一下眼睛，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
龙舞这么内心强大的人此时也有些无地自容，幸好戴着口罩。
她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沈赋才带着她的衣服下来。
沈赋在外面给她看着，龙舞在车里把衣服换掉，然后把警服扔给他，“你大爷的，为了给你老婆看病，我牺牲太大了！”
见她换好了，沈赋又把警服给她塞了回去，“这个就归你了，小孩子相信警察，以后你还要扮演这个角色，我先回去了，不敢在外面太久，怕她又出去。”
“等一下，”龙舞道，“就打算一直用这招瞒着她啊？”
沈赋沉默片刻，“你不是说过吗，副人格的时间其实很短暂，加一块算，多则几年，短的这一生也就出来个把月，可可爱爱这么久才出来一次，频率应该不高，大不了我哄她一辈子。”
龙舞探出头喊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沈赋笑着回道，“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最近我都没法出门，如果有什么不方便叫外卖和快递的，我就找你，走啦！”
当沈赋回到家，可可爱爱老老实实待在家，不过她把自己所有的零食都铺在茶几上，似乎在犹豫接下来要吃哪个。
“叔叔，你看，我一个都没吃！”见沈赋回来了，她指着桌子上的零食邀功。
沈赋被她憨态可掬的表情逗笑了，成年人做出这样的表情也不觉得违和。
沈赋摸摸她的头，“真乖，奖励你吃个果冻吧。”
“不，我要吃香肠！”她指着某处。
“好好，这个给你，另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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