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的道侣。”
“咳咳咳！”
苏牧差点呛死。
啥玩意？
喜欢人家道侣？
劫灵老祖好笑道：“别以为这是什么八卦，这是老子和楚老鬼喝酒的时候，趁他喝醉套出来的。”
“当年楚长天，泽字仙和凌芊芊三个是同门师兄弟。两个人都喜欢那小师妹，后来被楚老鬼那不要脸的追到手了。之后，泽字仙就和他不对付起来了。”
“当然，这件事知道的不多，甚至凌芊芊都不知道。但是楚老鬼知道。”
劫灵老祖突然笑道：“你若是装作凌芊芊的徒弟，啧啧……”
苏牧大汗。
“老怪物，姜老祖，你别玩我了。”
开什么玩笑！
冒充这个，自己怎么冒充？
“呦。”
劫灵老祖拿捏道：“你小子还知道老子姓姜？”
“我都以为我叫老怪物呢！”
苏牧咧了咧嘴道：“姜老，你就别逗小子了。想办法混过去，以后我绝对不叫老怪物！”
劫灵老祖笑吟吟道：“你要是有胆子，就听我的，装凌芊芊梦中收的徒弟！”
“梦中？”
苏牧一愣。
“嗯，那女人二十年前突破了阴阳神师，阴阳境之后，在突破的瞬间，可梦游灵界。那个时候，会进入一种非常奇异的环境，可以看到无数人的灵念，甚至可以沟通。遇到一些天资非常的人，收个徒弟也是正常。”
灵界？
苏牧心头微动。
是天灵界，还是和灵有关？
不，不是天灵界，天灵界不是这样的。
天灵界是可以供魂体进入的道源之地。
那会不会……和灵有关系？
但是……这他妈怎么听怎么假啊。
梦中收徒……
哄小孩吗？
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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