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也罢,但是这都是绝对的大事,要是真的拉着棺材去了公司里,不但自己这个小厂长的帽子戴不着了,就连县公司里的理事长和总经理也别想有好果子吃,那是多大的事件?
“大叔,能不能容我说句话?”
“可以,你说吧,我看看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大叔,现在厂办不是不想处理这件事,但是你们也没有个说了算的人去和厂办交涉,换句话说,即便是你到了公司里省里燕京,不还是要解决问题吗?这样吧,你们既然想解决这个问题,你们说说你们的条件,我能做得了主的,我答应,我做不了主的,我可以向上级汇报,这样可以吧?”
“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我是厂长,说了算话”。
“拉倒吧,你们那个厂办里那个贺飞也是厂长,咋就不说人话呢,咋就不干人事呢?”
“大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工作方法,我既然来了,咱就说一说你们的要求,这样我们才能解决问题,是不是,既然还没有灵堂,那我去屋里看看可以吧?”
“永新,带着厂长去屋里看看你叔”。中年人回头冲刚才那个年轻人喊道。
叫做永新的人带着丁长生进了堂屋,临山的风俗是要是家里死了人,就在堂屋的正中间放着,而且还得是头冲着堂屋门,孝子跪在两边守孝,由于李二雀的两个儿子还没有回来,所以守孝的是李二雀族里的小一辈的孩子和李二雀的妻子。
掀开吊在门口的草帘,迎头就是一个大冰柜,看来刚才那个中年人说的没错,这真的是要打持久战了,如果这样的话,看来虽然今天来对了,但是要是想今天将这件事平息下来,那是不可能的。
丁长生进了屋,屋里所有人都停止了哭泣,当然了,有的根本就没有哭的意思,只不过是凑个人数罢了。
李二雀安静的躺在冰柜里,身上还盖着被子,脸上伤的厉害,几乎看不出这是谁了,血肉模糊的,看着甚是吓人,但是为了表达对死者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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