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姜清桐疑惑的看向他，难道她这样称呼有什么不对吗？
以前，她叫他厉衍，可他说，她不配叫他的名字，于是，自此她都是叫他厉总或者厉先生，只有偶尔气急了，才会叫他厉衍。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夫妻。”他一脸平静，“你有见过哪个妻子，会这样称呼自己的丈夫吗？”
姜清桐的心蓦然一颤。
他说，我们是夫妻。
她的鼻子瞬间有点酸涩，眼睛也有点湿润。
这还是第一次，他这样平静地说，他们是夫妻。
这一刻，她甚至有点贪恋他怀抱的温度，甚至想着，若是可是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
可是下一刻，她就想起了另一个女人，那个怀着他的孩子的女人。
“我没忘记，只是我怕你会不高兴。”
她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一点苦涩和失落，让厉衍听着也有点不好受，胸口有点闷闷的。
“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他都这样说了，那就是允许她可以用更亲密的称呼，干嘛还要说这煞风景的话！
姜清桐不敢去看他，过了好一会儿，厉衍轻笑一声：“罢了，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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