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挪出一个位置，小声招呼他：“裴煜宁…我们给你占了座！”
裴煜宁脚步一僵，想起她早上在床上跟他说不准坐前排，一时尴尬地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裴煜宁，过来呀！”几名女生还在没有眼力见儿地疯狂招手。
有耿直的学霸男生已经开始在后排不满：“你们女生喜欢裴煜宁没人管，但能不能别妨碍别人上课？你们占了前排的座位，让真正想学习的人挤在后面，真的好意思？”
他开了头，令本就怨声载道无处发*的其他男生也开口抱怨：
“就是啊，在座的女生有几个真正喜欢物理的？无非就是听说裴煜宁选了这个选修才来蹭课！”
“对啊，这门课讲量子场论，你们女生知道这是什么吗就跑来听？”
“别的不说，经典场论、量子力学、群论这些基础课学过了吗就来听？也不知道是来上课的还是来泡男人的。
”
“我看有不少商院、新传院、法学院的女生也跑来听，先把微积分学明白再说？”
柳汐静静听着，脸上的笑意愈发僵硬起来。
“我相信绝对有不少女生真正喜欢物理。
”她开口打断教室内的吵闹，“同时，我也希望这门选修课可以给没上过基础课却感兴趣的同学一些有趣的体验……”
教室内挤满了人，裴煜宁无处可去，只得坐在了第一排几位女生帮他占好的位置。
“裴煜宁同学。
”柳汐低头看着坐在第一排打开电脑的裴煜宁。
裴煜宁刚坐稳，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这个“裴煜宁同学”是在叫他，赶紧重新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迟到？”柳汐皮笑*不笑地问他。
？？？
我为什么迟到，你心里不清楚？你早晨*什么了？
裴煜宁无语地抬头对上她的目光，脊背一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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