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
龙小山平静道：“多谢师姐相劝，不过师弟意已决。”
周灵素不吭声了。
她虽平时喜欢玩笑，但那是无伤大雅，实则在正事上自然清楚，师弟这样绝代妖孽的人物，既然做出这种决定，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动摇。
“师弟，此事，师姐也无权决定，需和家族商议。”
“无妨，”龙小山道：“今天只是一个提议，不过，你等可回去告知家族，愿意帮我这个忙，我日后成丹君，必赠天丹。”
龙小山语气很平静，但是三人皆一震。
丹君！
天丹！
这世上任何人在他们眼前说着话，他们都会当笑话来听，丹君，是天丹师之上的存在，世间已绝迹。
谁敢说自己能成丹君。
然而说这话的是龙小山。
是这个三十岁便晋入中品天丹师的丹道绝世妖孽。
事实上，即便龙小山如此妖孽。
可要说成丹君。
方少羽等人也不认为希望会有多大，因为丹君如同天君，世间渺渺。
可若要说，这世上，真有人还能跨过那道天堑。
一步登“天”。
那么龙小山绝对是他们认为最有可能的一个。
其他人，连一丝可能都没有。
“好，师弟这句话，我会如实转告，一定会尽力达到合作。”方少羽第一个开口。
周灵素和高阳也点头：“我们也是。”
接下来，龙小山没有再提合作之事，四人随意的聊着天，酒终人散。
和方少羽等人分别后。
龙小山消失在夜色中。
虚空中一道光芒穿梭而去，一直从帝都北境往上，一个日夜后，那道光芒停在了浩瀚蜿蜒的界河之上，龙小山负手踏空。
这里，便是帝国边境了。
当初他从百国而来，正是从这里进入帝国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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