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甚至有一些广告商要马上结束合作关系。
如此种种，简直不要太多。
这些事情汇聚在一起，足以击垮任何一个公司。
即便是正常的公司都不敢去搞点事情，试一试自己的抗风险能力。
但疯行这一次，是真的试了。
“好，走吧，我这边会处理合同的。”
“嗯，我们按照合同来，违约金给够，我不会强留。”
“你可以带人走，但你不能损害公司的利益，公司会收回你的股份。”
一次次谈话，一刀又一刀。
在这个过程中，柠萌和卞雪变得更加坚强，也知道了哪些人更靠得住。
这是一次全民哀悼。
也是一次全行业狂欢。
更是一次属于许远的断舍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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