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现在明知道对方在拿自己寻开心，但是他没有办法。
包子这种垃圾，就是那种永远都不知道悔改，永远都不会知道反省的家伙。此时此刻，他半点也没想起，自己这些年欺负了多少人，用赵羽的这种方式欺负了多少老实人，平凡的渴望安静生活的老百姓。
在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吃亏的时候，他不会反思自己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步，他只是知道自己碰到了茬子，要么干死对方，要么乖乖当狗。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他的手被钉上了，他的脑袋嗡嗡地响，他的血还在不住地流。所以客观上不具备干死赵羽的条件，所以他选择当狗。
此时，眼前的主人提出了一个他的脑子从未有过概念的词汇——信仰。他懵了。
“信……信仰？”
“对，信仰。”
赵羽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看着他惊恐的眼睛，用一种平静的、略带威严的眼神看着他：“因为只有当你有了信仰，你才能祈祷，祈祷这辈子别在遇上我，祈祷你这辈子别在遇到类似我这样的人，祈祷自己能够像一条狗一样继续在这个肮脏的臭水沟里，和你的那些像屎一样的同类继续苟活。否则……。”
赵羽盯着他：“我怕我会忍不住弄死你。”
包子看着赵羽的眼睛，那种眼神他这辈子都没见到过，绝对没有。哪怕是在他眼里跟神一样的二龙哥，在他装比、砍人的时候，都没有流露出过这样让人感觉到恐惧和敬畏的眼神。
包子绝对相信，这个人会杀掉自己的，他绝对会，他的眼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是个会把自己的脑子用锯一点一点锯下来，然后丢给老虎的家伙。
包子此时才真正地感觉到了恐惧，他之前挨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害怕过。此时他被赵羽的眼神看的浑身发麻，像是过电一样。
他看着赵羽的眼神，他害怕那个眼神，但是他挪不开自己的眼神，赵羽的眼神像是有一种魔力，让他吓的不敢去看别处。他的下巴在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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