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徒弟心里在想什么。
这两年，后者的努力他也是一直看在眼里。
而现在，看到楚漪晴眼中的失魂落魄，作为师父的他，本该为他出头。
可没办法。
眼下这楚漪晴的心病，也是他仰望的存在。
红袍炼丹师，他已经古稀之年，百年之后恐怕也达不到这等丹道境界。
而后者以如此年纪便有这么高的修为，谁也无法预测后者的未来，究竟能够达到什么地步。
所以，他出不了头，他没有这个实力出头，因此，也只能叹息。
四周忽然沉默下来。
气氛也是有些凝滞。
任传低头不言。
楚漪晴低头沉默。
看到这一幕，秦命目光一闪，终于是忍不住一笑。
这一道轻笑，显得有些突兀，但终究是打破平静。
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也是让楚漪晴和任传二人，同时抬头！
“其实，你没必要和我比的。”
秦命悠悠开口。
“有些人，注定乘风破浪，成为这天地间最璀璨的星辰。”
“这是命，也是因果。”
“你改变不了，我也不行。”
“选择一个根本无法战胜的对手，其实也是不幸，可真要说起来，这却是你自己的心魔。”
“人这一生，的确需要一个对手来逼迫自己进步。”
“可对手的选择，也是有学问的啊，选择一个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的对手，的确是悲哀。”
这话，有些狂了。
可以说，丝毫没有给楚漪晴留面子。
甚至是把楚漪晴本就心灰意冷的心，再度重重的踩在了地上。
楚漪晴也是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比刚才得知秦命在中州的战绩，还要不可置信。
“你……”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如此卑微，这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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