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杀气都能够削弱全盛时期天书长老三成实力！
那是什么概念？
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在此消彼长的情况下，就算对方的境界高于自己，那也会被硬生生的扯平。
“杀气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是很难凝聚的。”
天书长老话锋一转，又道：“因为这要考虑到个人承受的能力，人的气势，大部分都是靠养。养气之人如书生，一眼看过去，你就会下意识的多了一个概念，那就是书卷气。屠夫一眼看去，也便是如此。而我们这些长老，你或许也注意到了，我们的杀意是有的，但是杀气不强。”
白一帆询问道：“为什么？”
“散气凝神养魂。”
天书长老沉声道：“当一个人的杀意到了自己的极限，心性就会发生变化。会变的格外心狠手辣，待人接物也更加冷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杀气不是非常强的原因。其实放眼天下，大灵神尊，太古至尊包括我的那些师叔，他们都不聚集杀气。杀气是一把双刃剑，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杀意到了最后会让自己变成什么模样。”
白一帆轻笑道：“没有那么夸张吧？”
“天下九州，只有神州的大悲屠屠到了血海的层次。”
天书长老正色道：“白一帆，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故事听，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虚夸。外边的这些人，一旦你吸收了那些杀气，噩梦一般的场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疯，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可以达到极恶层次，距离血海也不会太远。”
白一帆笑了笑，没有说话。
天书长老看着白一帆道：“我希望你能够认认真真的对待这件事情，你的确会到一定的好处。但是，他们的命是命，你的命也是命。”
白一帆轻笑道：“天下已经一团糟了，虽说我只是提了个建议，但是你们也顺势而为了。要是我现在放弃他们，我做不到。我这不是什么好心了，牺牲了什么的。他们要是死在一线天绝山，最起码他们是英勇牺牲，是英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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