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查？
白一帆越发费解了，这病鬼到底什么能耐？
暗影楼竟然也不查他？
而且这事情似乎还牵扯到了暗影楼的高层，这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
鲁茂意味深长的道：“公子，这天下虽然很大，但是强者的数目还是有限的。所以，一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就如蜘蛛网一样，总是可以把不相干的人联系在一起的。”
白一帆自然可以很容易理解这句话，强者有强者的圈子，弱者能够看到的终归只是一小部分。
同时，这也代表着，暗影楼的这位高层或许知道这个病鬼，又或许这个病鬼的来历真的不一般。
白一帆双手交叉在一起，他很想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找到一条路。
“头疼。”
白一帆分开双手揉了揉两侧太阳穴，他觉的有些烦躁。
话落，又道：“以您老这些年在众多情报中的经验，你觉的这些复杂事情的背后有什么？就是会藏着什么秘密。”
鲁茂笑道：“缺少一个核心，只要这个核心出现，一切问题都可以解释了。因为这些事情太过空洞，所以旁人看起来就是云里雾里，甚至觉的毫无价值可言。可要是这个空洞不是空洞了，那公子还觉的这事情复杂吗？”
到那时，事情当然是变了。
白一帆嗯了一声，“感觉像是一个阴谋。”
鲁茂笑道：“也或许是针对某个人，某个势力的阳谋。因为到了最后，就是什么都知道，还是要往里边跳。”
阴谋如暗箭伤人，你不知道前边有什么等着自己。
阳谋却是你能够看到所有，知道所有，可你就是要过去，哪怕是死。
鲁莽常年在各种复杂的情报海洋中，他的话是有道理的，那是他的经验形成的直觉。
鲁茂遂又笑道：“老朽倒是觉的，公子真正该想的是眼前的事情。起初我们所有人都不会在意的一件小事，但是现在却有些不可不注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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