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爷爷想着何为灵武者，何为孔墨。
估计此时让他们兄弟俩去做孔墨的男宠怕是心中也会高兴得要死。
秦青抬手抚了抚头，最近总觉得脑仁子头，听了死亡神和生亡神的叙述之后，秦青便把这俩货认为是脑残一般。
这样子完全就像是孔墨的私生饭一样。
错！
如此疯狂到比私生饭还私生饭！
“然后呢？”秦青继续盘问，心想着把最近这些事情盘问得水落石出，“仰慕孔墨为何要杀如此多的灵武者。”
“在此之前，我们也是这般认为的，对灵武者都很尊敬，毫无杀意，可几回到十八剑意浴的客人都撑自己是灵武者，还半人半鬼的死活样。”
“于是我们就意识到孔墨真正的精神没有被传承下来，这些人都不配称自己为灵武者，于是开始杀人。”
一句句全盘皆出，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俩兄弟在经历严刑拷打一般，回答得如此老实，理应不该如此乖巧。
“欲望散呢？何人给你们的？”秦青问。
“祖传下来的，具体并不知道。”生亡神和死亡神答。
接着，生亡神嘴角一翘，似乎在告诉秦青:你的死期不远了，接下来就给我们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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