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据自己记忆力不完整的碎片记忆，联合安雪的神情和反应说的。
其实更多还是桌上那份安雪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兵部奏折，上面记录的，正是九皇子水土不服半月未愈的消息。
“我们不会动晴公主与小睿的命，只是……”
看着周游那睁开后那双仿佛能够看透世间一切的漆黑眼睛，安雪苦笑了一下。
真正相处之后，安雪才彻底明白，这位九皇子究竟是个多么玲珑心思的人。
她话到嘴边被这番反问，也问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劝，怎么劝，用当年当年大小擎天将军，父子同时染血疆场，一门三将军换来元帅府的荣耀作为说课，还是日日藩王府镇守边关，用了多少儿郎血染就疆土安泰？
这些别人不知，可同样在军里长大的安雪却是过来人，她自己又怎么能不知。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止是一句话而已。
至少安雪此时不敢对上周游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
她略略移开眼：“九皇子果真心有七窍玲珑……”
“我记得，下放日之前，曾收到倭寇提前进京的消息是不是？他们对皇帝说了什么？”
虽然周游知道现在自己用了九皇子的身份，可对于见过面金童一般的十三周睿，对晴儿附身的周晴，他都能够关心一句，但是对于那位远在天边的帝王……
说实话，周游的代入感就真没有那么强了。
尤其是身为修真者，身为蓬莱新任掌舵的他，即便是人间帝王，与他而言，也仅仅是故纸堆上的几页记载罢了。
或是明君能流史册，或昏君得些身后骂名，也仅仅如此罢了。
“见过人九皇子就知道了。”
安雪觉得周游这态度有些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来。
周游见她如此，也就没有再问。
虽然无法使用灵力和夜魂，但之前他有先见之明的让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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