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兵法,也不一定习练过刀枪棍棒武艺,但终究是去省城贵阳考的,不管花多少银子也捐不着,真要是想捐也只能捐几个中额。
韩秀峰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姓张的武举人竟会从贼,看着挂在墙上的大幅舆图凝重地说:“这才几天,就从一千多人变成了四千多人!”
“这四千多还只是赵冒顶的黄号军,”伍濬祥放下公文,指着舆图道:“张春堂说赵冒顶、张飞鹏等贼匪与占据蒲老场曾家堡的何元易、令狐桂龙部相呼应,已经直接威胁到县城。绥阳通往遵义和桐梓的官道已被切断,他是绕了近百里走小路来求援的。”
“这么说他走了好几天,甚至都不晓得绥阳县城这会儿有没有失陷?”
“应该没有。”
“可据我所知绥阳没有官军驻守,绥阳知县章涤凡也不是个有魄力的官员。”
伍濬祥苦笑道:“张春堂称赵冒顶攻占黄鱼江,张飞鹏等人从贼时,他刚从荔波学署回到绥阳,一听说县城岌岌可危便去县衙求见章涤凡。结果发现衙署内空无一人,直穿三堂,才见着蹲在内宅里哭泣的章涤凡,而章的妻儿正准备引颈自缢。
张春堂大吃一惊,急忙挽着章涤凡的手说‘兄台要尽节,县城咋办?’,开解了一番,然后帮着章涤凡张贴安民告示,派衙役飞报向遵义府事态,并召集城内的士绅商贾劝捐济饷招募兵勇,训练城防,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才带着两个家人来求援的。”
韩秀峰被搞得啼笑皆非,禁不住叹道:“好一个章涤凡,他上吊也就罢了,居然忍心连累妻儿。”
“失节事大,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犯这糊涂。好在张春堂去的及时,不然用不着赵冒顶等贼匪攻城,绥阳就会不攻自破。”
“这个张春堂倒也是个人才。”
“志行老弟,他已经求上门了,现在咋办?”
想到绥阳在桐梓的东南边,离这儿比桐梓县城还远,地形也比桐梓复杂,并且远离渝黔官道,韩秀峰权衡一番,无奈地说:“琼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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