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雁只是尴尬的一笑，不再说话。
“你当时为什么要让那个……人……”西门金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身边的那个鬼影，“假抱着你个骨灰回去，还有你的信物，说是你已经死了？如果不是这样，奶奶岂会一早就郁郁而终？师父也不会那么早逝！”
“我宁愿我那个时候死了，也胜过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胡栖雁摇头道，“我那时候并没有骗你们，我……”下面的话，他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哪怕是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也不想提起那些恐怖的过去。
西门金莲没说话，胡栖雁又道：“金莲，我那个时候就和你一样，太过争强好胜，总认为这世上所有的翡翠都是属于我的，包括那补天遗石——结果现在我才知道，某些东西一旦拥有了，未必就是幸福。”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已经找到了补天遗石？”西门金莲试探性的问道，隐约中，她总感觉，胡栖雁似乎知道补天遗石的一些秘密，就算没有找到，他也比别人了解得更多，包括蛇叔，可能都没有他知道的多。
胡栖雁握了一下拳头，西门金莲知道，他竟然有些紧张。
“没有！”胡栖雁摇头道，“我没有找到补天遗石。”
“所以，你也不想别人找到？”西门金莲再次问道，感觉，他们又把话题兜了回来。
“不是所有的玉，都对人类有着益处的。”胡栖雁低声叹道，“你已经拥有一些邪气的石头，你就不怕？”
西门金莲愣然，邪气的石头，害怕？拿到蛇王石还能够破石而出不成，对她造成伤害？
胡栖雁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取出一叠资料，打开，送到西门金莲面前，西门金莲取过一看，居然都是从不同面拍摄的蛇王石照片，另外，还有皇玉的，由于拍摄角度的不同，看着的感觉也不一样。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东西，是怎么形成的？”胡栖雁问道。
“我们研究过很久，甚至做过试验。”西门金莲道，“推测的结果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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