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还记得？”
乔小池停住嘴，顿住——沉默片刻，“我只看到肖劲松要杀我，但是我内心很不甘，想要杀回去，然后……”
她再也看不到世界，看不到对手，只能听到自己的说话声。
聪明的她很快反应过来:红玫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的她生出狂喜，并不曾挣扎，或者想着如何夺回身体。
生死一线，若是她，绝没有足够的实力，打败对方，若是红玫——
待听到肖劲松大吼不止的声音之后，她自是猜测到红玫赢了。
想要欢呼，庆贺，却突然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知道：身体达到极限，她需要休息。
回忆嘎然而止，她笑嘿嘿说道：“然后我就杀回去了！让那个该死的刚硬化男人常常老娘的厉害。我是不是很厉害？”
听过天书一番开导，她自是不会轻易职责暗羽：既然守护在她身后，为何不出现，及时解救她。
暗羽在乎她，她知道。
但是，她却不在乎他，无法回应。
自私，是不让人喜欢的品质，所以他出手或者不出手，取决于他，而非她。
她所播种的因，终由她自己承担。
女人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暗羽和肖晨的疑惑。
肖晨追问：“然后呢？你有没有感受到身体的什么变化？”
那双血红翅膀，那双让人一见，便会生出忌惮之心的血瞳，让他怀疑：那所向披靡的绝世杀神是否就是乔小池本人。
暗羽低头，无人看清他的神色。
感受到肖晨的疑惑，乔小池皱眉，不知该如何回答。
红玫控制了她的身体，视线一片黑暗，就好似被关小黑屋。
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至于身体变化，她自是不知。
“你是不是眼花了啊？那时候的我痛的要死，哪里会注意身体的变化？我是人，又不是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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