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琼歇斯底里的向着林亦呐喊着。
她声音尖锐，像是一把突如其来的刀，在周围那一众恭维的声音中，尤为突兀。
旁边的人拿出了全部身家，拿出了他们宝贝的漂亮女儿。
这些筹码，都只是为了换取海州林大师的一个点头乃至于一个眼神。
在这般狂热的情况之下，程琼最大的筹码无非就是她的身体。
可她的身体，显得那般脆弱和渺小，甚至于微不足道。
“说林大师是骗子？你是谁啊！”
“哪里来的傻婆娘，长得这样，身材还没我两个女儿好，我两个女儿，好歹也是模特！”
“要胸没胸，要脸没脸，要屁股也没屁股，在这里信口雌黄，我看你是精神病院里面跑出来的吧！”
群情激奋。
众人看着程琼，满是鄙夷之色。
林大师在他们眼中，便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被他们尊称为海州林大师的人，怎么能够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小女娃娃这般羞辱？
擦肩而过。
林亦从程琼的跟前走过，头都没有转一下，更是懒得用眼神的余光，看她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
林亦脚步轻缓，步履且坚。
人群在他跟前，被彻底分离。
两侧位置，尽数都是狂热的人。
程琼站在原地，面色痛苦至扭曲。
“你凭什么不看我一眼，你凭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程琼看着，正在不断远去的林亦背影，声嘶力竭：“凭什么！”
她声音极大。
可是无人应答。
旁边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老者，此番一步上前，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脸上。
“凭什么？我年纪比你大，现在打了你，你来问问我凭什么打你啊？”
那老者刚刚还在人群里面呼喊着，恨不得将他孙女给林亦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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