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现在不问，待会儿到了青峰山只怕更没机会问了。
“你是想说我仅凭着那张纸上的六个字，就确定青峰山太过轻率了吗？”聂天目视着前方，声音平静地反问。
尚东方没有说他不明白什么，但聂天知道他心里的疑问来自何处。
“对不起，教官，我不是质疑你的判断，只不过这件事情太过蹊跷，我直到现在也理不清楚思路……”
尚东方摇着头，他不想质疑聂天的判断，更无意指责聂天的做法，他只是……心里很乱，乱成了一团，他完全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他实在很想知道聂天为是如何做到这么冷静，这么理性地判断一件事？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在小桃家找到的那张纸，是不是她故意留下来的？”聂天嘴角抽动了一下，扬起了一个淡笑。
他理不清楚，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我……我不知道。”尚东方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最后还是摇了头。
也许现在的这个小桃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小桃，如果一切都只是假象，他真的不知道他是否应该继续相信下去。
也许聂天的判断是对的，小桃就是那个内鬼！
“不如我换个问题问你，你觉得纸上的字迹是小桃的吗？”聂天又问。
“应该是的，我见过小桃写字，那是她的字迹，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尚东方这一次很肯定的点头，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小桃的字迹，也是因为这样，他心里才更加糊涂。
“正常情况下，存心去做坏事的人，是不会有内疚感的，不会道歉，更加不会想弥补什么。可从小桃留下的几个字看来，她想向什么人道歉，又想留下些什么讯息。”
聂天看了尚东方一眼后，替他做出了分析，也许他听了这些之后，心里会好受一些吧！
“我们不妨假如设想一下，小桃是逼不得已才那么做的。她受人所逼，不得不做那些害人的事，但她做完之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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