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不是秃驴，凭僧有头发！”
“那有怎样？”
姚梦莹回头白了他一眼，道：“在我看来，只要穿袈裟的，就算长发及腰也是死秃驴！”
“女施主，你对我们佛修有偏见。”
渡难做个请势，道：“不妨进屋坐下来，贫僧为你好好解释一番。”
“我可没兴趣和一个死秃驴说话。”
姚梦莹一甩头离开了，路上不忘补充道：“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
“……”
渡难嘴角微抽。
“大师。”
王大婶笑着走来打圆场道：“丫头年龄小不懂事，别和她一般见识。”
“阿弥陀佛。”
渡难合什道：“童言无忌，贫僧自不会放在心上。”
说话间，有意无意看向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小女孩，暗道：“总觉着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通灵猫道：“这个小女娃好可爱啊，真想被她抱起来举高高。”
……
万古宗。
姚梦莹走入食堂，找个地方坐下，用小下巴抵在桌子上，眼里满是不高心。
正在厨房忙着做饭的柳婉诗喊了她两声，见没回应便走过去，道：“小师妹，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呢？”
“师姐。”
姚梦莹略显烦躁道：“我刚才在镇子下面碰到了一个和尚。”
柳婉诗道：“他欺负你了？”
“没。”
姚梦莹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见到他就烦躁，就有揍人的冲动。”
柳婉诗笑道：“是不是在客栈帮忙太累，心情不高兴，看谁都不顺眼呢？”
“或许吧。”
姚梦莹努力去平复躁动的心情，笑道：“师姐，我来帮你洗菜吧！”
……
是夜。
渡难盘坐在运来客栈房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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