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寒冰之气的侵蚀而痛不欲生。”
耳边苍老的声音响起，让陆芊芊眉宇间的忧愁更为浓郁，并暗道：“太长老，我现在虽已突破武宗，但始终没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
是什么，让自己始终不能抱元守一，不能参悟出太玄冰心诀的心如止水境。
“想什么呢？”下面传来声音。
君常笑不知何时坐在石头上，脸上挂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是他吗？
陆芊芊俏脸再次恢复往日冰冷，道：“掌门，我想出外历练。”
“多久？”君常笑道。
看向东北方位，陆芊芊不确定道：“也许十年，也许一百年。”
十年，一百年？
君常笑嘴角抽搐道：“这和脱离门派有区别吗？”
“掌门不是说过，我永远都是铁骨铮铮派大弟子么。”陆芊芊道：“所以，无论离开多久，永远都是铁骨铮铮派大弟子。”
“真要出外历练？”
“真的。”
君常笑耸了耸肩，道：“本座尊重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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