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量。
张东城上午的时候，去看看戴锦绣。
戴锦绣已经能慢慢的站起来了，他们一见面，谈论的话题就是一个‘李凉。’
还不是张东城先提起来了，而是戴锦绣说他梦里梦到李凉了，说到这里，戴锦绣欲言又止，半天没往下说。
在张东城的催促下，戴锦绣慢慢吞吞的道：“李凉在梦里说，让咱们别找她了，然后就没了。你说，她这是不是给我……啊！老板娘！”
戴锦绣一喊，张东城看过去，李凉赫然出现在门口。
“李凉！”
李凉站在那里，见他们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自己，她倒是表情先不自在起来：“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张东城，这是李凉？”戴锦绣往李凉的身后瞧瞧：“有影子，这不是鬼！”
“鬼什么鬼，戴锦绣你说谁？”李凉手上还拎着水果呢，眼睛一瞪，很明显是不高兴了。
张东城拉着戴锦绣的手腕：“秀儿，别说了。”
他能确认，李凉就是活人，因为只有活人有影子，鬼是没有的。
就是窦巧巧那样的活死人，影子都是比活人的颜色淡。根据这一点，张东城就能确定李凉是活人。
李凉没好气的坐下以后，张东城看着戴锦绣殷勤的哄着她，李凉半天也没有缓和脸色，最后冷着脸，就要离开。
这是张东城突然抓住李凉的左手腕：“别生气了，秀儿也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哼，他不是故意的？”李凉甩开张东城的手，踩着高跟鞋走了。
戴锦绣还有点遗憾：“她生气了，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来了。兄弟，她是人吧！”
张东城皱眉，点点头，又摇摇头，戴锦绣看不懂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看起来是活人，她有影子，可我握着她手腕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她有脉动。”
“你是不是没握紧？”
“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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