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点点头，“但我不想告诉你。”
“我……”苏凡忍住喷血的冲动，“你有病啊！我都要死了，你还怕我知道？”
“不是怕你知道，是不想告诉你！”黎一脸不屑的说道。
苏凡微微一窒，终究还是再喷出一口鲜血。
太特么气人了！
这个神经病，简直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他生平遇到过无数难缠的人，但黎绝对是最难缠的那一个！
他的想法和脑袋完全跟正常人不一样！
就是不知道，蝴蝶是不是也遗传了他这点，这才让那个男人根本不敢接受她！
苏凡心中有些恶毒的想道。
努力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后，苏凡又艰难的抬起头，从自己的兜里摸出那条水晶项链。
“你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历吗？”
苏凡再次问道。
看着苏凡手中的项链，黎的瞳孔猛然一缩。
苏凡心中终于得到些许的安慰。
看样子，黎是知道这条项链的！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又不想告诉自己。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就算是死了，估计也会死得极其郁闷。
良久，黎的眼神逐渐恢复平淡，“你想知道什么？”
“这条项链的来历！”苏凡喘着粗气说道：“还有，这黑白天鹅项链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知道。”
黎淡淡的看着苏凡，“我不但知道里面的秘密，还知道这两条项链出自谁的手。”
“愿闻其详。”苏凡闭上眼睛。
问完了这个问题，他也没什么好问的。
如果黎要杀自己，就随他吧！
“你知道为什么这两条项链是天鹅的形状吗？”黎不但没有回答苏凡，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
苏凡想了想，闭目说道：“我想，天鹅代表着圣洁、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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