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也在会议室旁听。
让这么点人占这么大个会议室，还真是浪费。
不过，人少有人少的好处，至少苏凡和血蔷薇可以随意找地方坐。
十点钟，会议室的大门关闭。
留学生处的主任到台上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赢得台下的留学生的阵阵掌声。
磨磨唧唧了二十来分钟，那主任才把讲台交给蒲石槐。
蒲石槐接过话筒，清了清喉咙，微笑道：“很高兴能来给大家讲授中医理论课，作为一个老中医，我觉得我有必要弘扬中医，你们对中医感兴趣，我很高兴，我希望……”
蒲石槐的话刚说到一半，刚才那位主任便在站了起来，“蒲老，你能不能用英文讲课？这些留学生的中文不是很好，我怕他们听不懂。”
“我……我英文不好。”
蒲石槐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位主任。
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指望他学英文？
“这样啊？”
主任为难的看了蒲石槐一眼。
这时候，一个金发女子站起来，用蹩脚的中文说道：“就让这位老师用中文讲课吧，我们能听懂一些，听不懂的，我们用录音笔记下来，回头再向懂的人请教……”
“那怎么行。”
主任摇头道：“既然讲课，肯定要让你们听懂才行！这样，蒲老你讲慢点，我翻译给他们听。”
“这得耗到什么时候？”
蒲石槐皱起眉头。
意思是，他讲一句还要停下来让这位主任翻译一遍？
这一折腾，一个小时就能讲完的内容，只怕三四个小时都讲不完。
“蒲老，就麻烦你迁就一下吧。”主任赔着笑道：“这些留学生对中医感兴趣，是我们的荣幸！这可是弘扬中医的好机会啊！”
“荣幸……”蒲石槐老脸一抽。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那就别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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