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显然都不会是太好的结果。
想来想去，苏凡最终决定，暂时封住陈书怡的部分记忆，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让她慢慢去弄清事情的真相，给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免得一下子突然无法接受。
打定主意后，苏凡又向陈如晦说道：“这个事，你觉得我要不要去找陈老求证一下？”
“有些东西，一直瞒着，其实挺好的。”陈如晦摇头道。
“那我会给你吃那种审讯的药，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跟我编故事，这是对你和陈书怡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虽然他已经基本相信了陈如晦所说的这些，但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确认一下，这个事情太过曲折，他也没有亲身经历，双方各执一词，他信谁不信谁，似乎都没有直接用审讯药来得实在。
“可以！”
陈如晦点头道。
“好，那你现在就吃吧。”
见他答应，苏凡也不再啰嗦，直接将审讯药拿出来。
他必须要确定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才能决定该怎么来处理陈书怡的情况。
看着苏凡递过来的药，陈如晦毫不犹豫的吞入嘴里。
之后，便是苏凡询问过程。
当询问完成之后，苏凡轻轻的叹息一声。
果然，陈如晦没有说谎！
带着满心的感慨，苏凡又以真元将陈如晦身体里面的药性化去，很快，陈如晦的双眼再次恢复清明。
“你是个好父亲，但只能算是半个好丈夫。”
苏凡满是感慨的看着陈如晦，幽幽叹息道。
“我还能算半个好丈夫吗？”陈如晦自嘲的笑道：“其实，她愧疚，我又何尝不愧疚呢！如果我早点将我知道书怡不是我亲生女儿的事情告诉她，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对！”
苏凡点头道：“我之所以说你只算半个好丈夫，也是因为如此！你虽然没有以爱诛心的打算，但结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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