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待窈窈的？现在看她有利用价值了，把她当亲生女儿了。是不是在你眼里，是不是亲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利用价值？”
宋瑞被气的脸都黑了。
他抖着手指着宋问川，“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改变不了事实真相，爸，如果不想惹恼窈窈的话，最好不要再去打扰她。与其试图从她身上获取利益，不如反思一下，但凡你们当初对她好一些，现在都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把宋瑞的怒吼抛在脑后。
如果——
他也不是宋家的孩子就好了。
这样的父亲，让他觉得羞耻、可笑。
甚至恶心。
-
宋家。
周曼莉听到车声便早早等候在门口，为宋瑞脱下外套。
她抱着外套，打量着宋瑞的神情。
撇撇嘴，问：“碰钉子了？我早就说过，那丫头铁石心肠，怎么会愿意……”
“够了！”
宋瑞憋了一肚子气，此刻再次听到周曼莉阴阳怪气的声音，火气一下子喷涌而出。
他沉着脸，目光冰冷到极致。
“如果不是你偏心，会变成这样吗？都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但凡在她身上有一丝真心，现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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