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过百息的时间，方剑折返回来了。
在他身上，有一些还腾着热气的血液。让得本来洒脱的气质上，平添了几分英武。
“你刚才去杀了妖兽？”方成宁看着方剑身上的血液，语气复杂得说道。
“嗯。一头灵海境中期的妖兽而已。”方剑点了点头，淡漠的语气，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看着一脸淡漠的方剑，方成宁带着苛责的语气说道：“你杀了他们，你不觉得愧疚吗？”
“我不杀它，它就要杀我。我不想死，所以它就死了。”漫步而去的方剑，淡淡的语气徐徐传出。
“妖兽也是生命，你这样做不好。”方成宁走在方剑的身后，俏脸之上满是认真之色。
“我知道。”
“那你还杀他们？”方成宁追问道。
方剑撇过头，注视着方成宁。脸上带着无奈道：“我说了。它不死，死的就是我。”
在方剑那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方成宁有些畏惧。
低着头，她不敢去直视方剑的目光。
“你将它们吓退就好了，杀了的话，是不对的。”方成宁虽然畏惧，但是那倔强的话语，依旧小声得说了出来。
看着方成宁天真纯洁的眼眸。方剑的心微微一震。
所谓的看眼知心。
方剑从方成宁的眼中，看到的是纯真和善良。
在她的眼中，似乎一切都是美好的。
这种目光方剑曾经在另一人的眼中看到。
灵素。
那个自己从索命楼中救出来的女子。
恍惚间，方剑看到，面前这个绝美的人儿，竟是变成了灵素。
此时的她，正露出灿烂无邪的笑容，在和自己招手。
摇了摇头，方剑脸上露出一抹苦涩。他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错觉。
灵素还在青羽城，李凌那一战后，那小妮子也不知道如何了。
正在方剑失神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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