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心尖漾开一股奇异的感受。
仿佛整个世界里，他的眼中能倒映出来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叶七夕晃了晃神，不敢细想厉墨谦到底是开玩笑还是有别的意思。
她连忙打着哈哈：“我哪敢为厉少倾倒啊，不然情敌肯定多到让我抑郁。”
厉墨谦抿了抿唇角，不说话了。
空气莫名地低沉了一度。
……
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叶七夕皱了皱秀眉，有点郁闷自己刚刚不该乱开玩笑的，现在圆场都没法圆。
两人坐在劳斯莱斯幻影的后排，中间大概隔着半个人的距离。
一路无话，互相沉默。
去民政局的路上，叶七夕坚持要先打印结婚协议，厉墨谦一再拒绝，后来也由着她了。
只是看到合同上的条条框框时，男人本就冷凉的神色，瞬间又有结冰的趋势。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协议？”
“对啊，我们昨天就说了这场婚姻只是交易，为的是同一个目标，对我来说解决了仇人，而您也能稳固自己在厉氏的头把交椅。”
叶七夕不明白为什么厉大少好像又生气了，自觉上面的条款对双方都很有利。
“第一，我并不需要你半分钱财，你如果需要，我们可以立财产公证，无论是婚前婚后，我分文不取。”
“第二，我们只是协议婚姻，自然不用履行夫妻义务，同样的，你在外面是有什么花花草草，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我都一概不干涉，甚至可以做挡箭牌澄清流言。”
“第三，这场婚姻只有三年的有效期，三年过后，你我都自由了。”
“除了结婚证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而离婚后，你才二十九，又澄清了不实传闻，对你这样身价的男人来说，只会更让人趋之若鹜……”
……
女孩笑靥如花地一条条复述，厉墨谦眉心微不可察地敛了敛，心口像是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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