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办公室的方向，显而易见。
“清瑜啊，你跟李经理都说什么了？”林清瑜一回来，林小舒就拉着她，“我觉得最近李经理好像有些针对你。”
“没有的事。”林清瑜拍拍林小舒的手，“只是讨论了一下工作的事，李经理人那么好，怎么会针对我呢？”
“嗯，那就好。”林小舒欲言又止，决定不给林清瑜添堵了。
最近公司里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林清瑜是仗着赢了比赛就开始在公司里目中无人，连工作都不做了。
这些话他们不敢当着林清瑜的面说，甚至有些人在苏景怜的授意下，每次看到林清瑜就开始吹捧她，当着林清瑜的面是一个样，背地里又是另一个样子。林清瑜不知道，但是林小舒却看得清楚。
不过既然林清瑜没有被刁难，这些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免得影响心情。
“好了，你别担心。”林清瑜又安慰了一下林小舒，只期盼李经理不要让自己失望。
到了第二天，李经理一早就把林清瑜叫到了办公室，推给她一份文件：“这是和盛元合作的草案，你看看这个可以吗？”
林清瑜打开文件看了看，嘴脸浮上笑容：“谢谢李经理。”
“还有这个。”李经理把一只录音笔放到桌上，“回去了听一下。”
林清瑜挑眉，收好录音笔，拿起文件离开了李经理的办公室。
当林清瑜打开录音笔，就知道为什么李经理要给她这个了。
“多谢慕总赏识。”
“只要你踏实，画廊经理的位置迟早是你的。”
录音笔里没别的多余的东西，只有这两句子虚乌有的话。
而她很确定，她跟慕凛枫从来没有过如此对话，这个录音一定是合成的。
林清瑜以为李经理只是听了公司里的风言风语，原来是有这样的证据。
但是显然，这个证据做得急躁了些，不符合平时慕凛枫的说话习惯。李经理大概也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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