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一顿毒打的问题少年，依然还是没学好，眼里流露出来的依然是那种桀骜不驯的神色。
仿佛就像在说，‘你可以杀了我，但绝对无法让我低头’。
云不留直接就笑了，“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那你为何还要害怕那些毁灭这个世界文明的罪魁祸首？把那些痛苦转嫁到那些手无寸铁的部落原始人身上，就能够让你寻找到快感和安慰？”
桀骜少年呵呵冷笑，“你想当圣人，替那些原始人出头？那你杀了我啊！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看我会不会向你求饶！”
云不留呵呵笑道：“你想死，那我肯定不会打死你，除非你自己自杀，那我不拦着。反正没事就抽打你一顿玩玩，也挺有趣的。”
“你……”
桀骜少年觉得自己可能碰到了一个疯子。
可他并不知道，他在云不留眼里，其实也是一个疯子。
不要命的人，不是疯子是什么？
不过云不留发现，让这家伙自己自杀，这家伙并没有那么做。
碰到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云不留一时之间也没办法解决。别看他当了天苍学院的山长那么多年，教导过的学生不少。
但事实上，还真的很少碰到这样的问题学员，那些原始少年郎们都纯朴的很，稍稍说几句热血的话，他们就能嗷嗷叫着附和他。
根本不需要他耗费什么精神去解决什么问题。
云不留没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只好偷偷观察起那些原始人来。
那个被这问题少年培养起来的部落，确实很强大，已经有了一个小国家的规模，不过很明显，这些原始人都被这问题少年当成了玩物，这个少年显然没有教授这些原始人们怎么修行。
他并没有像其他上古修士那样，挑选出一些天才少年，进行秘密培养，而只是将这些人心中的魔鬼给释放了出来，让他们去征服，去杀戮，去掠夺。相比女巨人姜禾当初造成的破坏，这个问题少年杜一刀对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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