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铁链的声音传进孟无常耳中。
孟无常循着声音看去，一双眼珠差点掉到地上。
“航建！”
孟无常惊呼出声，他刚才看到卓不凡的那张魔鬼般丑陋的脸颊之时，最多只是感到很意外，但是看到航建的这副模样，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曾经身份尊贵，甚至有些飞扬跋扈的航建此时竟然如狗一样被拴着，甚至他的身上还披着一张真正的狗皮，这是怎么样的羞辱？
“孟师弟，你看我养的这条狗乖不乖？”卓不凡戏谑地笑道。
孟无常简直恶心到了极点，航建为了活命竟甘愿当卓不凡的一条狗。
卓不凡朝着航建问道：“航建，你当我身边的一条狗，开不开心？”
“汪汪汪，开心，能当主人身边的一条狗，这是航建最大的荣幸。”航建不断摇着尾巴，谄媚回答道。
“航建，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孟无常冷声道。
航建却不理会，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的形势禹山剑派只有被灭一途，连卓不凡在强大的魔门面前都投降了，他也要投降，他要活着！
孟无常脸上满是复杂的情绪，冷声道：“航建，你觉得这样没尊严的苟活着，真的比那些死去的同门好过吗？”
航建不以为然地反问道：“尊严？什么是尊严？尊严很值钱吗？”
孟无常摇了摇头，他知道和一个不知尊严为何物的人继续说下去，白白浪费时间而已。
卓不凡冷声说道：“孟师弟，你今日突然造访禹山剑派，我想你该不会只是过来看我的这条狗吧？”
“我今日来禹山剑派确实有要事商量，不过已经与你卓不凡无关了，如果你卓不凡没有投靠魔门，想你卓不凡现在已经是禹山剑派的掌门了吧？”
孟无常眼神复杂地看着卓不凡，内心百感交集，卓不凡当年的天赋，比他还要更加出色，自己最后还在领袖之争中输给了卓不凡，若此时卓不凡没有背叛禹山剑派，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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