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形势再度微妙起来。
天空中悬浮的两柄法器骤然安静了下来，卓不凡喝道：“张大壮，你想我说什么？”
一只手紧紧握住青釭剑的江辰，手微微一松，嘴角也露出了笑意，回头道：“哼，到现在了还跟我装清高，如果不是有些话一定要你亲口说，你这般作死我已经成全你了。”
卓不凡俊美的脸极为难堪，被羞辱了！这时候低头，还不如一开始的公叔青远呢。
江辰道：“少废话。你自己说，为什么主动接近苏小小？你对她有好感，还是在利用她？”
卓不凡面色阴沉，他一向都把自己伪装的很完美，尤其是在女弟子面前，这般主动揭开自己的阴暗内心并不容易，但他更知道花言巧语对苏小小有用，可对江辰只会适得其反。这一刻卓不凡终于明白了公叔青远的选择——要么直接动手杀江辰，什么都不管了。要么有所顾忌，就只能任他摆布。
深吸一口气，卓不凡道：“既然你喜欢她，我保持着与她的关系，便是对你的一种牵制与震慑，不是吗？”
苏小小的脸色很苍白。
江辰笑道：“是，当然是。不过同样的话我跟那个笨蛋讲，与你亲口说出来，效果可不一样。”
卓不凡不甘心的道：“张大壮，你是不是很满意，很得意？”
江辰道：“这哪儿够。我再问你，霍思思为什么会冤枉我偷窥她洗澡，她是你杀的，还是自杀？”
卓不凡连道：“霍思思那件事公叔青远明明都已经……”
公叔青远刚欲开口，江辰直接抢先道：“我刚才没问公叔青远，现在直接问你，你就该心里有数。你若觉得我像苏小小那个笨蛋一样好骗，就尽管试试，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卓不凡忍不住扫了一眼远处的苏小小，但见苏小小看他的眼神已经不知不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咬牙切齿的，卓不凡低吼道：“不错，是我让霍思思冤枉你的，她也是我杀的，你满意了吧？”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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