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看向夏青。
夏青反问道：“所以，你过去的和现在的有什么瓜葛吗？我为什么要拒绝你？”
张远脸上浮现笑容。
是了。
这一幕，和当初的自己多么的像！
在他这里，他从来不吝啬给一个想要改变自己的人机会！
黄荣华欣喜道：“当真？”
“我好歹是个集团长，连说点话都不靠谱？”夏青笑眯眯地问道。
黄荣华忙摆手道：“不是这个意思，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夏青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道：“不过，我有个提议，你看看听不听。当然，如果你自己有更好的提议，你可以说出来。”
“你说！”黄荣华道。
夏青道：“这个社会，已经很开化了。而且，年少轻浮，谁都会犯错。关键的问题是，你现在已经改变了。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或者公开自己的过去，回归你原本的自己，未必不是一条可行的途径。”
“想想，一直做一个包装的人设，不累吗？”
“或者，在目前的时间范围内，你人气会大降，甚至收入也会大降。”
“但是，你也可以重新做回自己不是？”
“虽然我不太赞同‘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个说法。但是，一些已经重新做人的人，我也不会一棍子打死。”
包厢里安静下来。
夏青和张远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向黄荣华。
过了好一会儿，黄荣华才沙哑着声音道：“我想立马做一个直播。”
夏青做了个请的动作道：“请便，我和张远先回去了。明天，你直接联系张远，具体事宜，你和他谈就可以。”
“能否别走？你们只需要坐在这里就好，我怕我没有这个勇气。你们在，我有点勇气。”黄荣华一脸哀求道。
夏青点了点头，指了指墙角处道：“我和张远去那里抽烟，你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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