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桦也觉得那齿痕不像是蛇咬的。
“谢谢大夫。”
印远被推到了观察室。
这几天他都要时刻的被观察。
印远是醒着的，看到程欢，他睁着眼睛，眼睛像是在笑。
也可能是中毒之后就是这个眼神。
反正他不能动，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始终是一个表情。
而且人非常的狼狈。
头上都是草屑和泥土。
“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擦一下头发和脸吧？”
程欢说道。
印远回答不了。
不过程欢每次见到印远，这男人都是干干净净的，就连鞋子都是新的。
程欢觉得，印远应该和唐锦川一样，都是有洁癖的人。
程欢去问了医生，能不能给印远洗头。
医生说没有问题。
她才拿了新买的盆子和毛巾去洗手间接水，然后又让徐桦去打了热水。
等水弄好后，程欢让程父和徐桦帮忙抬着印远一点。
“要给他洗头吗？”
去交钱的徐清正好回来，看到程欢要给印远洗头直接走了过去。
“我来吧，照顾病人我最在行。”
“对”
徐桦跟着附和。
“欢欢让你小叔来，你小叔是医生，这照顾病人，他比你懂”
程欢让开位置，让徐清来。
徐清真的挺会照顾病人。
给印远洗完头，印远的衣服一点没湿。
“这里没有吹风机，你们先让他坐起来吧，头发不干，躺着不好。”
程欢将水倒了，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回来。
徐清又给印远擦了脸和手。
印远身上的衣服都也是脏乱不堪的。
“欢欢你先出去，我给他擦一下，换身病号服吧！”
“好”
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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