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者对这两个字都极为熟悉。
因为一踏入武道，就像是在渡苦海一般，无边无涯，永远无法到达尽头。
项天成知道，这显然只是墓主的一种寓意。
很快，一条黑色的河流出现在他们眼前。对于修者来说并不算太宽，数百丈而已。
“他们在干什么？”
唐牛指着河流中心上空盘坐上百道身影问道。
“聆听经文。”
项天成一步跨向河中心，前方一片黑暗，只是有诵经声传出。
虚空中有一座座道台， 这些生灵盘坐在道台之上，一动不动，对着前方黑暗之地。
忽然，项天成见到一人离去，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与经文有关？”
他立刻会意，一边凝心听着经文，一边扫过这一百多个生灵。
异族和万族都有。
最前面空出大片道台，显然有很多人已经离去。
“啊……”
忽然，有人惨叫一身，仰天喷出一口鲜血，栽落进苦海之中。
“怎么回事？”
相邻道台上，唐牛惊讶的问道。
项天成发现，这些人生灵虽然都在听经文，但表情却各不相同。
有的人青筋暴露，有人脸红脖子粗，有人浑身僵硬，也有人脸上洋溢着笑意……
“小心一点，每个人听到的经文可能不同。一旦觉得无法承受就要离开，否则会有危险。”
项天成提醒一句，盘坐了下去。
在他坐下的刹那，身下道胎微微颤动了一下。
“咚……”
同时，一震急促而沉闷的擂鼓声席卷他全身，越来越急促，暴烈。
他感觉自己血脉贲张，肌体像是要爆裂了一般，血液沸腾，在身体内涌动，五脏六腑随着擂鼓之声而动。
他心中大动，这考验似乎是根据每个人的实力而定，依照他这个程度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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