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苦的。
但李淳风认为，人生下来是享乐的，关键要看如何苦中寻乐。
四人都在喝着酒，四周死寂一片。
“我待在这里，百万年了，总是在疯狂与清醒之间徘徊，在生与死间轮回，今日，是我最清醒的时刻。”
寒渝水的声音很淡，很平静，有着一丝沙哑的感觉，“这么说，你们进入上古战场是来历练的，十二城是你们的一处机缘之地。”
楚歌三人尴尬地笑笑。
人家守护的神城，是楚歌等人的历练之地，这怎么都觉得不好意思。
楚歌眼眸一闪，适才寒渝水口中的“疯狂与清醒之间徘徊，生与死间轮回”，却吸引了楚歌的兴趣，他猜想，这极有可能就是寒渝水以灵魂体存活百万年的缘故！
寒渝水不苟言笑，说道：“既然神城已覆灭，十二城皆是空城，那你们要进入神城，也没什么关系。”
楚歌三人面色一喜，刚想开口感谢寒渝水，却听得那寒渝水话语一转，沉声道：“但神城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你们三人，只有一人能进入神城，不如，你们三人打一架吧，谁赢了，谁就进入神城。”
只有一人有资格进去？
楚歌三人相视一眼。
“若是平时，我们三人打一架，比试一下，也不无不可，我也很想知道，目前，我们三人究竟谁更强一些，但是......”
李淳风抬头望向天穹，看到了那逐渐见底的沙漏，顿时眉头微蹙，“时间来不及了啊，我们三人少说得打两场，纵使能打完，也没时间去十二城参悟石碑了，前辈可否通融一下？”
寒渝水板着脸，摇头：“这是规矩。”
“但你们可以选择不遵守！”寒渝水说话大喘气。
李淳风跳起来大笑道：“那好啊，我们当然不遵守啦！”
“只要你们打败我，就能一起进入神城。”寒渝水接着说道。
“额......”李淳风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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