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着眼睛使劲推操璞玉,又拉住香菲的手道:“姑娘该走了,跟那个无情无义的还有什么可说的?”唰的一声把香菲拉了出去,香菲放声大哭。璞玉着急地喊到: “等一等!”这样一惊,才醒了过来,但还好象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侧耳倾听,原来是鸡叫了,天已放亮,赶紧起身。璞玉的脸上、枕头上已是湿漉漉的了。
早饭后,璞玉与德清一家叙别,又想经过金府凭吊香菲跳的那口井。金绍拦阻道:“不行!不行!那口井在金府的西院,砌成八角形,有。丈多宽,从前用三十二个水斗打水灌池子。因为下边有活泉,水深不见底,前些年也跳井死过几个人。自从卢姑娘出事以后,每天晚上西院都有鬼哭声。金公命壅士填死了这口井,但是院子里还不断出不吉利的事儿,这才搬的家。当下院门用石头堵严,大白天也有点口人,谁也不敢进去。”
璞玉道:“神鬼本自心生,哪有真事儿!”德清道:“不管有鬼没鬼,你也别去了,况且今天还下着雨。弟弟这会子去了,不知何时再能见面,再住一宿好了。”说着德清流下泪来。
璞玉道:“弟弟我也那样想,但老爷还在途中等我,不能违命,雨中赶路也很清爽。”德清知道挽留不住,从屋内拿出昨晚写好的信交与璞玉道:“弟弟将这封信呈给父亲,老爷春秋已高,赴任几千里外,确实不易。弟弟也不小了,应该有衣冠男子的志气才是,再也不能象小孩子样儿!老爷、太太的一切事儿都托靠你了。”璞玉一一应诺,挥泪而别,带领随从骑马往西北方向出发。
一路上凉风习习,细雨蒙蒙,悲凉凄楚。璞玉哀痛香菲之死,用雨水泪水洗脸,真不下于唐明皇细雨过剑阁的情景。
一日,璞玉赶上了贲侯车仗的住处。原来贲侯怕璞玉追赶不上,天又下雨,这天有意早些住下等候。璞玉将金公全家赴浙江后 直没有回家,因家里发生种种不幸,无意回来的事一一禀告。贲侯叹道:“继承祖业而不以积德为要者,岌岌乎危哉!”又询问德清夫妇的情况。璞玉禀告一切,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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